容旬看着他,低下头轻轻说道:“陛下忘记的事情就是不存在的事情,我否不否认又有什么关系。”
这时,妖娆的女声在殿外响起:“陛下,奴家初初,前来服侍陛下。”
“过来,”龙修说着,依然看着容旬,容旬垂下眼,看到女子光裸的足踝披着繁复的锦缎走了进来,她跪下来,低低的磕头,眼光似乎一瞬间落在容旬身上,又很快移开,小心翼翼的走到龙修身前跪下,很快,衣物的窸窣之声伴着女子舔舐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里传开,格外清晰。
容旬内心难堪,听见龙修畅意的呼吸声,感觉到他的视线更加火一般落在自己身上,忍不住更加转过头去,想将这些动静隔绝出脑海,却突然听到龙修轻轻一笑,说道:“初初,去服侍这位大人,好好的让他舒服一次。”
“是。”女子柔媚答应,起身向容旬走来,容旬一惊,见她已经走到自己面前跪了下来,低眉顺目,唇角都是妩媚的笑意。
“不,住手。”容旬皱眉说道,女子见他这样的反应,柔媚的说道:“大人放心,初初会让大人舒服的。”
说罢,她轻柔的解开容旬的裤带,容旬倒吸一口气,挣扎起来,牵扯到手腕的伤,忍不住微微蹙眉,说道:“停下!”
龙修盯着容旬的表情,看着他眼底腾上来的惊慌、抗拒和忍耐,渐渐地便要抵挡不住京都最负盛名的头牌,脸上的表情又是挣扎又是恼怒。
容旬也同样察觉到他炽热玩味的视线,愤怒攀升得比快感还要剧烈,“混蛋…”他说着,狠狠瞪过去,自暴自弃似的闭上眼睛,干脆放松下来,没多久,身体便烫起来,忍不住轻轻低哼一声。就在这时,如同一阵微风卷过,下身的感觉突然就中断了,他睁开眼睛,看到龙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自己面前,拉着那女子的衣领将她扔了出去,盯着自己的脸上交织着愤怒暴戾之色。
“出去。”他沉声说着,女子不敢停留,匆匆磕头退了出去。龙修看也没看她,盯着容旬的表情,半晌,嘴角一挑,慢慢说道:“安原送来的那些人,一个一个毫无乐趣可言,不过六皇子似乎挺喜欢?”
容旬恼怒的看着他,撇开脸不想说话,龙修看着他脸上隐约一抹红痕,衣领在刚才的挣扎中微微敞开,露出脖子的线条,之前伤口的血流下来,堆在锁骨那里艳红一块,心底便鼓噪起来,他伸手抚向容旬已经被逗弄起来的部位,看到他不可置信的瞪过来,戏谑道:“应该被我抱过许多次了才是,这样的表情是拒绝还是邀请呢?”
容旬一怒,挣扎道“住手……”话音未落,龙修手上却越发用力起来,他拼命朝椅子里躲去,有限的挣扎几乎没有产生任何效果,身上渐渐升起热度来,他屈辱而愤怒的喊道:“龙修!”
“乖一点。”龙修低笑着,看着容旬脸颊逐渐潮红,显然十分满意,动作不停,果然听到他的吸气声逐渐乱起来,身体紧绷,狼狈的释放在自己手上,随后身体一软,半躺在椅子上,眼眶都红了。龙修看得发渴,愈发兴致勃勃,干脆解开他手上的束缚,要将他抱起朝里面走去。谁知绳子刚刚解开,容旬突然曲肘袭来,转身要逃,龙修目光一冷,抓在他腰身上,一手抓住他脱臼的手腕狠狠一握,容旬连惊带痛,痛呼一声,骂道:“你混蛋!”
“呵!”龙修笑一声,将他抓到身前,大步走到里面寝殿,将他往床上一扔,欺身压上,制止住他的挣扎,干脆利落的将他脱臼的手腕狠狠接上,容旬闷哼两声,双手已经被抬起来被绑在床头,他看着龙修,几乎是喝骂道:“龙修你敢!”说着,他一脚便要踢过去,龙修早已被他的喝骂激起了杀心,面上一怒,一手继续抓着他的手腕,一手抓住他踢来的脚,狠狠一折,容旬惨叫一声,冷汗都炸了出来。
安公公急忙冲了进来,跪在地上喊道:“陛下……”
龙修面色更冷,沉声打断他:“安原,我念你忠心耿耿,这次就不追究你,再敢多言,你知道下场。”
“陛下!殿下他身体不好,就算陛下要做什么也请……”
“滚!”龙修轻喝一声:“叫风子游在殿外候着,敢妄听妄言,小心脑袋!”
安公公无奈的一磕头,不敢抬头,更不敢看容旬,默默地起身出去了,容旬被死死压制在床上,侧头看到帷幕一重重落下来,脸色便惨白起来,怒道:“龙修!”
龙修冷冷一笑,将他衣服撕开,看到他胸口暗沉的箭伤,目光微眯,沉声说道:“果然,我杀过你。”
容旬怒极,仰头说道:“你不妨再杀我一遍。”
“呵…”龙修抬起头来,嘴角笑着,眼神冰冷,伸手将他捞过去,笑道:“在那之前,让我好好尝尝六皇子的滋味吧。”
容旬一愣,挣扎起来,奈何双手绑得太紧,一时之间无法挣脱,身上衣服转眼被撕得粉碎,一阵又一阵的寒意冲过来,五年前屈辱的片段一瞬间涌上来,他忍不住红了眼眶喝到:“为什么每次…每次都要这样逼我……”
“逼你?”龙修轻笑着抚过他的手臂,拂过暗绿玉石上的“修”字,那是他离开辛国时母亲赠送的唯一之物,如今,戴在容旬的手上。他脸上的笑容便加深了一些,双手如同有记忆,熟练的抚过几处地方,果然察觉到容旬身体微微颤抖起来,便十分满意的亲吻下去,低声说道:“哪里逼你了?这样被动又敏感的身体,不像是伺候人的,倒像是被人伺候惯的,看来我以前对你十分宠爱呢。”
“你明明都不记得了,”容旬惊慌的看着他,红着眼睛说道:“既然都忘了,这又算什么……?”
“不算什么,容旬,”龙修应着,视线落在他脸上,记忆里满脸泪痕的脸和容旬重合起来,他纵马疾驰,一箭射进他心脏的画面愈发清晰,他头痛起来,无法名状的怒火从心底奔涌上来,瞬间将这些画面烧了个干净,他笑起来,带着残忍:“只是从此以后,要劳烦六皇子好好暖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