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荛眼神微妙变化,她盯着芩初的眼睛,认真问道:“真的没想法吗?”
“没有。”芩初果断回答。
对颜黥那家伙有想法?
她是嫌弃自己死得不够快吗?
原主那死亡五部曲已经过去三部,距离剩下两部也快了。
鹿洺曦双手支着下颚,眼神清纯无辜,“芩初,会长可比席洲那个家伙好太多,你要是喜欢,可以抓紧考虑。”
芩初:“……”
合着她刚才的解释都白说了?
云荛也附议:“没错,我赞同。”
芩初倒吸一口冷气,“赞同你个大头鬼。”
她拍了拍桌子,“我说了不喜欢,你们能不能听进去一点。”
“原因呢?”鹿洺曦问。
“理由呢?”云荛追问。
“总得有一个说辞吧?”两人异口同声。
芩初震惊地张了张嘴,反应过来后,她语气十分郑重:“我对会长真的没有不来电,他不喜欢我,我不喜欢他,就是如此简单,好嘛!”
云荛默默举手:“可是我刚才看到你跟会长说话诶,甚至会长还凑近你,所以还以为你们两个……”
“拜托你们两个不要再开发脑洞了,真的,磕cp可以冷门,但不能邪门啊!”芩初无奈地小手一摊。
鹿洺曦:“所以你真的不喜欢?”
芩初狠狠点头,她喜欢才有鬼了好嘛!
终于跟她们解释清楚,芩初与她们在校门口分别。
今天她打算走路回家,这些天在家里养出肉来,过两天又是体能测试,她想锻炼锻炼体能。
路过一段十字路口时,芩初眼前忽然发生碰撞,两辆飞行器从空中坠落,掉在她的面前。
救?还是不救?
芩初只犹豫一秒,果断选择转身离开。
反正这路段没人,跟她没啥关系,还是选择不搭理比较好。
抬起的脚步刚要落下,就听到一道极其微弱的声音。
“救……我……”
芩初转身,看到对方全身上下的名牌时,眼珠子轱辘一转,直接走上前,问道:“救你,能给我什么?”
男人脸部贴在地面上,他艰难的吐出:“我……什么都……答应你。”
……
当银吉从医院醒来时,看到的是纯白天花板,以及身边一个圆乎乎,毛茸茸的脑袋。
他张了张嘴,嗓音干涩发疼,像被什么东西扯着嗓子一样,“水……”
芩初被他动静吵醒,一睁眼看到银吉的样子时,只觉得很眼熟,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。
而银吉却一眼认出她来,当即闭上嘴巴,屏住呼吸。
芩初没注意到他的动作,而是给他倒了杯水。
对方接过水喝下,银吉这才开口:“你……”
“如何支付?”芩初打断他的话。
银吉愣神住,半晌,他开口询问:“什么意思?什么怎么支付?”
他为什么听不懂这个雌性在说什么。
“难不成你想赖账?”芩初“蹭”一下站起来,她眼神阴冷地盯着对方,似乎担心对方跑掉一样。
“当时你叫我救你,我给你救了,你也答应要报答我,我也不多说什么,你给一个价位,你自己值多少就给多少。”
说着,芩初打开自己光脑,让对方快点支付。
银吉呆呆的望着芩初,她那双冷漠又陌生的眸子里,倒映着他的脸。
“我不想支付。”
银吉起了逗弄心思。
这个恶毒雌兽也配拿他的钱?
芩初似乎不意外他这个说辞,于是她直接伸手,抓起银吉的领子,将他的脑袋摁在窗外。
三十二层楼的高度,寒风瑟瑟。
银吉想挣脱,却发现自己全身软绵无力,他惊恐地瞪大眼睛:“你在水里下药了!”
芩初声音淡淡,“聪明,但是可惜你要没命了。”
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你给不给钱?”
“你要是不给,我就把你打成当初的样子。”
久了没接触芩初,银吉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。
但是看到她熟悉的样子,他十分断定自己没有认错人。
这就是芩初。
恶毒雌兽的代表。
“你!你不认识我了吗?”
银吉脱口而出。
芩初皱眉,“记住,下辈子别用这么老套的搭讪方式。”
说完,芩初当即要抬手将他扔下去。
下一秒,银吉连忙自报家门:“我是银吉,银吉啊!”
“你忘记了吗?你的第五位兽夫!”
芩初蹙了下眉头,这才记忆起来对方就是她那便宜的第五位伴侣。
但是眼下,芩初唇角轻扬:“什么兽夫不兽夫的?银吉早在一个多月前就死了。”
“你就是不想给钱,糊弄我呢。”
说着,她下手狠狠一摁,指尖摁进他的伤口,鲜血瞬间涌出。
早早死了不好吗?居然又回来了!
芩初手上没有留力气,疼的银吉叫苦连天,立马哀求:“我可以自证!我没有死!我当时是被别人救下来了。”
“你怎么证明你是银吉?”芩初挑眉。
银吉伸出左手,打开光脑,点击到跟芩初的聊天界面,说道:“这个就是一个证明。”
同时,他怕芩初不认账,又调出他与芩初的结婚证。
“现在可以松开我了吗?”
银吉浑身疼的厉害,却又没力气去捂住伤口。
芩初不仅没松手,反而将他往前推了推。
银吉吓得尖叫,“你干什么!!”
这个恶毒雌兽真是越来越疯狂了。
芩初冷笑,“就算你是银吉,那也要给我钱。”
“别想我白救你,否则我不介意再让你高空坠落一次。”
说着,她用力摁了摁。
屈服于芩初的淫威之下,银吉最后只好给她转账一千万星币,这才让芩初消停。
劫后余生的银吉瘫软着地上,四肢无力的耷拉着,他阴狠地目光瞪着芩初,“给我解药。”
该死的雌兽,等他解除药效到第一时间,一定要杀了她。
芩初在数了第三次那一排排零后,心满意足的笑了笑,“药效一个小时后自解,你自己呆着吧。”
要不是为了要钱,她才懒得留下来照顾他。
“喂!芩初!恶毒雌兽!你真走啊!”
银吉挣扎着想起身,奈何全身没有一丝力气,软绵绵的在地上坐了一个小时,他才慢慢感觉到力量回归。
“砰”一声门被打开。
身着管家服侍的男人走进来,看着空荡荡的床铺,迟疑一瞬:“少爷呢?不是说在这个房间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