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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章 绝对推理领域——【米花町】

archer觉得,情况已经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预料。

是的,他的确没有被清洗掉记忆。

或者说,他被清洗掉记忆后,又重新让自己记回来了。

毕竟,让所有人觉得“遗忘”的主力是【第五魔法】。

也就是说,那一刻berserker撕裂大地的攻击,其实是被以苍崎青子的魔法,扔到了遥远的未来。

而原本的那段时间,则被以【梅林】的幻术、【宝石翁】的收束,以及林升借助【时间线】给出的理由,进行了替代。

而说吉尔伽美什的幸运a总算发挥了一次功效,原因也正在这里。

吉尔伽美什能够被称为所有英灵中最为顶尖的存在。

甚至,在一些人的讨论中,被以其“金闪闪”的外号,而独自列出一个“闪级英灵”的行列,不是没有理由的。

以archer现界的英雄王,的确有自大的实力。

对于“克制大于天”的【型月宇宙】来说。

【王之宝库】的作用,足以让每一个存在弱点的【英灵】,都惨遭其克制。

而那一瞬间的英雄王,是开启了【全知全能之星】的状态。

也就是说,他可以直接使用宝库里,所有宝具原典的能力。

因此,在目睹到那一抹【青之魔法】的光彩的瞬间,他就使用了自己也许最为强大而又无用的宝具——

那象征着统治世界与诸神的究极王权,【天命泥板】。

说白了,就是用来记录下所看到历史的泥板。

因此,在那段被删掉的记忆,被记录下来的【天命泥板】重新告知自己后。

吉尔伽美什,真正意义上陷入到了疑虑之中。

这……这对吗?

难道,自己之所以被召唤,其实是并不是因为【圣杯】,而是真的被“英灵召唤”的仪式召唤下来的?

莫非,有什么能够影响【泛人类史】的大危机?!

但,自己也没带【冠位】啊!

吉尔伽美什决定,今天过后去翻翻【王之宝库】里的典籍。

他记得自己的宝库里,用于看到各种未来、平行世界的未来的神话原典,也有不少。

毕竟,现在哪怕自己认真也有可能翻车,那干脆就拿出全力好了。

不过,为了防止那些家伙的目光还看在这里……

此刻,英雄王便同样故意显露出一副惊怒交加的容貌,希望以此蒙蔽那个使用魔法的家伙。

他心底就带着一丝愤恨,用这是王者智慧的体现来说服自己:

“等我拿出来圣杯为自己供魔……”

当然,事后来看,这无疑是吉尔伽美什做出的最错误的决定。

因为就连他也未曾想到,刚刚海港所发生事情,竟然只是另一件事发生的前奏。

如果他此刻就用尽一切智慧、一切办法逃遁,说不定【阿赖耶】还会试着帮他一把,让其成为一颗游离的棋子。

但随着caster即将来到海港,这一切都将做不到了。

……

实际上,如果说到底战场上的哪一方,此刻对于现在的局势没有半点更深的了解。

那无疑就是saber和爱丽丝菲尔这一组了。

肯尼斯已经隐约猜到了,那正与berserker对峙的牧师的来历。

不论是那足以与【英灵】抗衡的实力、口中自述的“以主的名义”,还是那对于整个【冬木市】时空的置换。

除了那位之前的神明,还有谁能做得到呢?

显然,刚刚那灾难般的可能,被神灵的伟力所否认了。

而rider和韦伯也同样如此。

向着破碎的时空冲锋的二人,无疑在【rsi遮蔽拟态】下看到了全程。

此刻,征服王就用前所未有的凝重神情,转过头来看着那战场中央的牧师。

一旁的韦伯同样警惕地看向那个方向,手中握着魔导书的掌心甚至有些汗湿。

他现在只有59普弦的cyz效应了。

也就是说,最多再提供仅仅59秒钟的“绝对防御”。

他就只剩下三次【物理护幕·动能偏转】了。

如果、如果在那之后这场战斗还没有结束……

他便只能依托rider以及身上礼装的保护了。

而在韦伯就要劝说rider撤离的瞬间,手中魔导书却突然传来一阵象征着“任务完成”的魔力波动。

韦伯这才想起来。

自己和rider来到海港的原因,主要就是那个“保护ncer”的【联盟任务】。

虽然刚刚用了整整10普弦的韦伯内心很是心痛,但此刻也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
这样来看,那个“保护ncer”的任务总算完成了。

“那么现在我一共有92普弦效应值,”韦伯在心中计算了一下,“算下来有接近十秒钟的防御时间。”

“哪怕只让rider用战车拉着我逃跑,应该也能远离战场很远的距离了。”

显然,除了肯尼斯,在场的诸位英灵及其御主,都没有把雷蒙德勒令当成一回事。

在众人看来,这样的命令根本都没有实施起来的可能。

战争里不死人,还能叫战争吗?

即便是对方展示出了能与berserker抗衡的力量,但其命令本身就与【圣杯战争】的仪式相矛盾。

哪怕是认为这一行为无疑是“正确”的阿尔托莉雅,也不由得提出质疑。

仅仅是挡住berserker的攻击是没有用的,因为救人和杀人的难度截然不同。

别说berserker了,archer和rider现在看来都有大规模的攻击的宝具。

不论是rider放出神雷的战车从天空驶过,还是archer将那些宝具如箭雨射出,摧毁【冬木市】大半个城区也很轻松。

即便面前的牧师展示出了惊人的实力,他也不可能同时出现在好几个地方。

还有berserker。

saber的目光落在那不知为何停止行动的狂战士身上。

这样姿态的他完全没有可以称得上“理智”的东西,又何谈用言语或者律法去约束他呢?

“阁下,如果您不愿造成太多的伤害,我们可以合作先消灭掉berserker。”

saber的话令周围的英灵都有些诧异。

要知道,从berserker的表现来看,即使是【对军宝具】也只能勉强抗衡一下。

难道她拥有威力更在这之上的宝具吗?!

而saber的想法也的确如此。

进攻永远比防御要简单。

就像刺破盾牌只要将矛头的一点磨的锋利,而防御下来却要将整面盾牌铸造的无懈可击。

如今这名自称来自教会的牧师,已经展现出来了牵制住berserker的实力。

“只要给我使用excalibur的机会,一举消灭掉berserker并非没有可能。”

这样想着,saber就要开口透露出自己拥有【对城宝具】的消息。

但令她意外的是,这名不知名的牧师拒绝了这样的提议。

……

“作为【圣堂教会】派来支援监督【圣杯战争】进行的神父,我的职责只在于保护主的羔羊和祂的土地。”

雷蒙德便如此回应saber的提议。

“主所嘱托我的事情,仅仅只是避免那最后将要降临的灾害罢了。”

“等等——!”出声的是爱丽丝菲尔。

她面露惊讶之意,“神父,您是说,是那位上帝嘱托您来到这里的吗?”

这下,所有人终于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劲。

难道刚刚那句宣言里“以主的名义”的话语,并非是一个形容吗?!

……

此刻,借由assass看到这一切的言峰绮礼,觉得自己的视野有些恍惚。

宝石留声机里传出的、恩师的声音,突然变得虚无飘渺了起来。

对于信奉上帝的信徒来说,雷蒙德刚刚的话语,就比他以“人类(中子星)之躯”拦下berserker,更加不可思议。

难道主真的要行使祂的奇迹了吗?!

言峰绮礼的内心激动起来。

这样的话……这样一来,自己这样的罪人,岂不是也有获得救赎的可能吗?

“时臣老师,事情大致便是这样。”

声音里带着一丝仿佛要荣沐圣恩的狂热,言峰绮礼简短地述说了一遍自己的猜测。

……

而对于远坂时臣来说,现在的情况只能说是——

难以理解。

远坂时臣绝对不是天才。

和历代家族的成员相比,他的资质只能算是平庸。

如果硬要说出他有什么地方强于他人,那么或许就只有彻底的自律和克己的意志这两项了。

想要得到十的成果,就必须付出二十的修炼。

将那些击碎自己的苦难,化作继续前进的动力,并以优雅的家训,将其视作艰难路程上的必要磨练。

一直以来,即便再怎样出现扰乱计划的意外,时臣都竭力以“从容”的姿态应对。

但此刻他不得不陷入了对于自己、以及许多事物的怀疑。

自从【圣杯战争】开始以来,自己似乎就陷入了某种古怪的漩涡。

亲自派出去的archer没有建功,而隐瞒真相后被间接指示的教会骑士,却展现出来足以匹敌berserker的实力。

现在,更是连所谓的“主”都出现了!

身边的桌子上,是自战斗一开始就被搜寻出来的魔道书籍。

时臣将那些零散的记录看了一遍又一遍。

根据上一次【圣杯战争】的记录,根本就不会有那样强大的从者出现。

saber、rider、archer目前看来本就强大到远胜之前任何一次,berserker更是强大到难以置信。

尤其是berserker没有御主还能行动,本就已经很奇怪了。

按照先祖留下来的经验,失去御主的从者,其【灵魂】很快就会因为失去供魔而被回收。

即便是拥有a级别【单独行动】的archer,也最多维持几天而已。

也就是说,berserker一直存在这件事,其实就已经突破了【圣杯仪式】这个术式本身的约束了。

甚至,这从原理上来说都是不可能的。

打开通往【根源】的“孔”需要的魔力就来自于他们。

如果这个过程可以规避掉,那【圣杯仪式】完全可以说存在被轻松瓦解的可能了!

远坂时臣的内心,甚至不由得升起一丝对于自家先祖的怀疑。

难道,真的是因为那位的注视,才出现了这样的结果吗?

【圣杯】有可能是真的。

这个猜测几乎让远坂时臣难以呼吸。

是了,如果一开始这个【圣杯】就是真的,只是为了防止【教会】的干涉,自家的先祖做出了一定的伪装……

这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。

至于【教会】判断失误,在魔术师面前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?

面前的留声机里就传来弟子的请求。

“时臣老师,请您允许我去见证那一幕,我会用令咒命令assass遵从您的——”

不,也许这仍旧只是一个意外呢?

带着这样的想法,远坂时臣打断弟子的发言,

“绮礼,不要妄下定论。”

时臣便点出这件事里透露出的种种疑点。

“现在看来,【教会】愿意派来这样一位骑士,本就非常可疑。”

“加上他的实力实在是……闻所未闻。”

时臣顿了顿,“别忘了,之前灵脉消失的事情。”

言峰绮礼立刻理解了自己老师的言外之意。

“您是说,那位骑士可能是caster留下来的后手?”

“嗯,不无可能。”时臣回应道,“虽然caster已经被archer击败,但那样庞大的魔力,在被彻底的偷走后,的确有可能被塑造出一个——”

时臣的话音未落,对面就传来了绮礼严肃的声音。

“老师,caster出现了。”

“什么?!!”

……

当众位英灵,仍在为雷蒙德口中那似乎真实存在的“主”陷入惊疑与沉默时。

空气再次涌动着,喷吐出一股不祥的魔力。

一股如同阴沉黑暗的海底,如同腐败的鲜血所散发出的气息,从仓库街的边缘出现。

saber立刻转过身去,面对这突然来临的敌人。

而她万万没有想到的一件事发生了。

这个捧着一本魔导书,应该是caster的英灵,就因为自己的转身而……哭泣?

“我的圣女啊!您……您真的……”

所有人都能听出这份沙哑声音下的极度激动,甚至那声音就因为剧烈的颤抖而不住的抽噎。

吉尔斯绝不会认错面前的那一人。

此刻,他竟不由得跪倒在地,只是那双如同鱼类般凸出的眼睛,仍眨也不眨地盯在saber身上。

对于caster而言,整个世界乃至宇宙的意义,都只在她一人身上。

那张苍白消瘦的面容,不知何时已经如同决堤般布满泪水。

在吉尔斯的视野里,周遭的一切都已因为泪水而模糊黯。

唯有那位圣女的身影仍然清晰。

沐浴在月光下,银白色的铠甲是其圣洁的证明。

柔软而耀眼的金色发丝,挺拔而刚毅的姿态,甚至,握着剑对于自己的防备……

“呵……呃啊……”吉尔斯一时甚至说不出话来。

即便体魄是所有人当中最为娇小的,却比任何存在都要刚毅勇敢。

甚至,就连面对着“主”所给予的试炼,都毫不畏惧。

他不可能移开那目光,那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悲悯——这正是他甚至哪怕穿越时空、探求死亡都要追逐的奇迹的再现啊!

“caster,说明你的来意,否则我就要拔剑了。”saber谨慎的话语响起。

而似乎是陷入了疯狂,或者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。

caster完全没有理会saber的质问。

“实现……了……全都……实现了……”

激动到近乎呜咽的声音于寂静中响起。

“我原本……我原本还残留着一丝可悲的怀疑……但没想到……这奇迹……竟是真的……!”

“主选择了我!宽恕了我!”

吉尔斯·德·雷抬起头,用那无比喜悦表情,又哭又笑地朝向其他英灵呐喊。

“我已经获胜了!主已经实现了我的愿望!”

伸出的手指指向saber,在其他人已经有些不耐烦的神色中,想要证明般地诉说。

“你们看到了吗?!看啊!这就是证据!”

“从前被神所遗弃……受尽世间屈辱而悲愤死去的她……如今!因这无上的慈悲而复活了!”

仿佛被这过于庞大的情绪彻底压垮,那跪倒的身影,不顾体面的捶打着地面。

那积攒百年的悔恨与绝望,此刻再次转变为那无比狂热的信仰与幸福,

“拿走吧!把我的一切都拿走吧!”

caster张开双臂,向着那位答应自己要求的主,献上自己的信仰。

“我的魂灵!我的肉体!我的理性!我所有的一切!”

“只因我要赎我的罪,要以恶去衬托那良善与光辉,主啊——!”

“这就是对我最后的、也是最仁慈的试炼吗?!我接受!我全然接受!”

那似乎永远不会休止的哭号与呐喊声,在仓库街的废墟上回荡。

saber只感觉到了一种不同于畏惧的恐怖,让她甚至觉得毛骨悚然、寒毛直立。

这个人已经彻底的疯了。

她甚至不由得在心中推翻了一些念头,就重新转头看向那立于中央的神父。

berserker、caster,还有自称“受主之言”的存在。

似乎有什么不明不白的丝缕,将这种诡异和古怪相接。

……

“我说那边的神父啊。”

rider的大嗓门响起。

“那个caster似乎同样在冒充你的主行事,而且似乎是一个邪恶的家伙啊。”

他有些困惑地挠了挠脸颊。

“我们是不是最好——”

回应rider和saber的,并非是见证其信仰被亵渎的愤怒,而是一种……一种让所有人内心有些不妙的——喜悦笑容。

“最后一位英灵已经到了。”雷蒙德这样说。

……

“ncer,保护我。”

肯尼斯的声音紧随着响起,那其中的紧张任谁都能发觉。

迪卢木多所重新架起的双枪,似乎是一个信号。

saber举起已经显露出外表的星之圣剑,rider的神牛蹄下重新亮起雷光。

至于archer,除了身上的那一身金甲的神光更加浓郁,那手中所持的盾牌,其上的山羊皮,已然宣誓了他的存在。

埃癸斯之盾,由赫菲斯托斯打造的神器,充满魔力后,连宙斯的雷霆也对它丝毫无损。

这正是archer原本打算之后用来对付rider的雷霆的武器。

而在遥远的“次元之裂缝”,【宝石翁】略带好奇的声音响起。

“梅林,看样子那个【联盟】似乎要使出什么绝招了啊。”

毫不夸张地说,【梅林】第一次感到有些紧张。

刚刚他已经和泽尔里奇谈论过了,显然此刻的这一幕——让全部的英灵在场,就是那个【联盟】所要达成的目的。

“哦?我倒要看看你们所说的这个【联盟】,是不是真的有那样的实力。”

【苍崎青子】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了这里。

这位做事随意,却“不管做什么事,最后不是为了世界就是为了人类”的魔法使,就忍不住向泽尔里奇和梅林吐槽。

“不像宝石老头你的【第二法】,我用【第五法】旅行到这里可是很麻烦的!”

……

“宇宙乃主之爱所编织的篇章。”

如同教堂中的布道的、庄重而温暖的声音,压过caster的哭泣声。

“万物皆在主的爱中运行,一切的苦难与迷途,终将在这无垠的爱中找到归处与解答。”

白色骑士高大的身躯,便在着吟唱声中垂下头颅,任由着那伸出的手贴向自己的面甲。

“那面具就要被揭下,他的罪就要赎清了,只因那全然的救赎就要降临。”

在众人紧张目光的注视下,berserker身上那具白色甲胄发生了惊人的变化。

覆盖其面容的盔甲仿佛变得虚幻,一张扭曲、痛苦,却又属于人类的面容从中剥离中浮现。

之前几乎要吞噬一切的黑色狂气,如同被月光所驱散般瞬间变得稀薄。

最后,显露出其下一名气息微弱的男子。

间桐雁夜,那脱离了那名为兰斯洛特的英灵之躯的存在,干脆利落地向前倒去,被那牧师所接住。

“……一个普通人?!”

韦伯难以置信的声音响起。

这前所未有的情况,让所有人的思维都陷入了短暂的停滞。

也就是说,那强大到令人战栗的berserker,其本质竟然是一位被强行卷入的普通人类?

而支撑那恐怖力量的,实际上是……那位“主”所降下的奇迹?!

间桐家……到底召唤出来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。

而就在这片惊愕与寂静之中,那如同“圣子”的存在便显现出真貌。

没有多么磅礴的魔力。

甚至,众人没有从那个孩子身上感到任何一丝魔力波动。

但那无疑是神明的再现,所有人都在心里如同理所当然般的“推理”出这一结论。

那就应该是至高无上者的化身。

「真相并非被隐藏,只是尚未被拼凑完整。」

「所有的罪恶,都必将在逻辑的光辉下无所遁形。」

archer是唯一一个在柯南开口时动手的存在。

但那些强大的宝具,如同穿过不存在的虚影落到地上。

而伴随着那个孩子的宣言,某种无形的领域以他为中心展开,那位列于因果上的传播,便任由着【时间线】的伟力,以从宇宙诞生的那一刻开始变化。

整整九弦的cyz效应被使用了。

并且,其全被用于那第一个宝具的增幅!

于是,另一个城市,就要随着神明的【心象】而浮现。

「在此领域之内,谎言终将瓦解,谜题必被解开。」

「以侦探之名,赋予此间一切以『真实』!」

「于此展开吧——」

「【真相从不以单一维度存在】(the truth is never one-dinsional)!」

「裁决之时已至!」

最后的宣告如同法槌落下,敲定了此间一切的基础。

名为绝对推理领域的【米花町】。

独属于【苍白太阳】的侦探城市。

——于此世降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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