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要去将南宫仆射从地上拉起来。
然而,他才刚刚冲出几步,便被一道无形的墙壁给挡住了。
是李璘。
他甚至都没有动,只是一个眼神,便在洪洗象的面前布下了一道无法逾越的空间壁障。
“砰!”
洪洗象一头撞在了那无形的墙壁之上,被反震之力弹得倒飞了出去,重重地摔在了地上。
“小道士,朕劝你安分一点。”
李璘那冰冷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。
“看在你刚才舍命救人的份上,朕才让这个女人换了你一命。”
“你若是再不知好歹,在这里大吵大闹,惹得朕不高兴了。”
“朕不介意,让你亲眼看着她,在你面前被朕的十万大军,轮番享用。”
李璘的话,恶毒到了极点,也残忍到了极点。
洪洗象听到这话,身体猛地一震,那双清澈的眸子里,瞬间充满了血丝。
但他不敢再动了。
他知道,这个魔鬼,说得出,就做得到。
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,那个他有好感的,那个让他不惜舍命去救的女子,就这么在自己的面前,彻底沦为了别人的奴隶。
他的心,在滴血。
他那颗刚刚才因为领悟了“天地失-色”而变得通透的道心,在这一刻,出现了第一道裂痕。
而战场的另一端,李淳罡和叶红鱼,也同样目睹了这荒诞的一幕。
李淳罡长长地叹了口气,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,不忍再看。
他知道,从今天起,江湖上,再也没有那个一心求道的白狐脸儿了。
只有一个名叫南宫仆射的,属于大唐皇帝的,可悲的女人。
叶红鱼则是一脸复杂地看着李璘。
她看着他用最残忍的手段,将一个心高气傲的绝世美人,彻底地踩在了脚下。
她心中非但没有感到任何的愤怒和不忍,反而涌起了一股病态的……羡慕。
她羡慕南宫仆射,可以就这么抛下一切,彻底地臣服于这个男人。
她也想。
她也想尝一尝,那种将自己的命运完全交由一尊“神明”来掌控的,堕落的快感。
“陛下,您……您要了她,那……那臣妾呢?”
一个充满了嫉妒和占有欲的柔媚声音,在李璘的耳边响起。
是女帝。
她看着那个摘下面具后,容貌甚至比自己还要胜上三分的南宫仆射,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。
她好不容易才在这个男人身边站稳了脚跟,可不想就这么被一个新来的狐狸精给抢了风头。
“怎么?你吃醋了?”
李璘捏了捏她那挺翘的臀部,笑得一脸邪魅。
“臣妾不敢。”女帝的身体微微一颤,连忙将头埋进了李璘的怀里,“臣妾只是……只是怕陛下有了新欢,就忘了旧人。”
“放心。”李璘拍了拍她的背,“朕的后宫,还大得很。”
“多她一个不多,少她一个不少。”
“你们以后,要好好‘相处’啊。”
他特意在“相处”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。
女帝和李璘怀里的另一个女人——徐谓熊,都是聪明人,自然听出了他话里的深意。
女帝的眼中,闪过一丝兴奋和残忍的光芒。
她已经开始盘算着,该用什么样的手段,来“调教”这个新来的,不懂规矩的“妹妹”了。
而徐谓熊的心中,则是一片冰凉。
她看着那个跪在地上,如同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一般的南宫仆射,仿佛看到了未来的自己。
她知道,这座名为“大唐皇宫”的牢笼里,又多了一个可悲的囚徒。
“好了,游戏结束了。”
李璘觉得这场闹剧也该收场了。
他看了一眼那已经彻底崩溃,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的数十万北莽残军,脸上露出了一丝厌烦。
“冉闵,回来吧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冉闵虽然杀得还不过瘾,但也不敢违抗命令,带着他那身经百战,同样浑身浴血的乞活军,退回了本阵。
李璘的目光,最后落在了那个骑在白狼之上,已经彻底失神的北莽女帝身上。
“霍去病。”
“臣在!”
“去,把朕的下一个玩具,给朕带回来。”
“遵旨!”
霍去病那年轻而又英俊的脸上,露出了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。
他高举着手中的长枪,对着身后的三万骠骑军大声吼道:
“兄弟们!活捉北莽女帝!陛下重重有赏!”
“杀啊!”
三万金色的铁骑,如同一阵金色的风暴,向着那已经失去了所有抵抗意志的北莽女-帝,席卷而去。
面对那如同金色风暴般席卷而来的三万大唐铁骑,北莽女帝和她身边仅存的数千名亲卫,甚至连一丝抵抗的念头都没有升起。
他们的精神,早已在项羽、白起、冉闵、董卓那一连串不讲道理的神魔手段之下,被彻底地摧垮了。
他们现在,只是一群待宰的羔羊。
“陛下!快走!”
几个亲卫统领拼死护在女帝的身前,想要为她争取最后一点逃跑的时间。
但女帝只是惨然一笑,缓缓地摇了摇头。
走?
往哪走?
这普天之下,还有她的容身之处吗?
她那场惊天豪赌,输得一败涂地,连底裤都赔光了。
一百万大军,如今只剩下这不到一半的残兵败将,还在被那群疯子一样的大唐军队追杀。
军神拓跋菩萨战死。
无数的王公贵族,部落首领,都死在了刚才那场可笑的冲锋之中。
北莽,已经完了。
她这个所谓的“皇帝”,也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。
她还有什么脸面,逃回那片已经注定要被战火吞噬的草原?
“不必了。”
她淡淡地说道,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疲惫和萧索。
她翻身从那头同样在瑟瑟发抖的白狼身上下来,缓缓地解下了自己身上的重甲,露出了里面那件虽然沾染了血污,但依旧华贵的黑色龙凤袍。
她理了理自己那有些散乱的鬓发,然后,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,等待着那个年轻将领的到来。
她要用这种方式,来保留自己作为一名帝王,最后的尊严。
霍去病很快便冲到了她的面前。
他看着这个虽然成了阶下囚,但依旧身姿挺拔,脸上带着一丝高傲的女人,眼中闪过一丝赞许。
不愧是能与陛下掰手腕的女人,这份气度,确实不凡。
“北莽皇帝?”霍去病勒住马缰,居高临下地问道。
“正是朕。”女帝抬起头,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。
“奉我家陛下之命,前来请陛下去长安做客。”霍去病笑了笑,那笑容灿烂得像个邻家大男孩,但说出来的话,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道。
“做客?”女帝自嘲地笑了笑,“恐怕是去做阶下囚吧。”
“陛下可以这么理解。”霍去病耸了耸肩,一脸的无所谓。
“动手吧。”女帝缓缓地闭上了眼睛,“给朕一个痛快。”
“抱歉。”霍去-病摇了摇头,“我家陛下说了,要活的。”
他说着,从马背上一跃而下,身形快如闪电,瞬间便出现在了女帝的身后。
他伸出手,在女帝的后颈处轻轻一点。
女帝只觉得眼前一黑,便彻底失去了知觉。
在她昏迷之前,她脑海中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是:
好快……
这个年轻的将军,实力竟然也如此恐怖……
那个李璘的手下,到底还藏着多少这样的怪物?
离阳……北凉……我们,输得不冤……
霍去病一把接住女帝那柔软的身体,然后将她扛在了肩上,就像扛着一个战利品。
他翻身上马,对着身后的骠骑军高声喊道:
“目标达成!回营!”
“哦——!”
三万骠骑军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。
他们看着自己的主帅,扛着那个曾经让整个草原都为之颤抖的女帝,那眼神,充满了无尽的狂热和崇拜。
……
渭水之畔,大战落幕。
一百万北莽铁骑,除了少数幸运儿逃入了深山,其余的,尽数被歼灭。
尸横遍野,血流成河。
整个关中平原,都笼罩在一片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之中。
李璘骑在白马之上,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幅由他一手导演的人间惨剧,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。
他的身后,是同样沉默如山的十万神魔军团。
他们的身上,都沾满了敌人的鲜血,但他们的眼中,却依旧是那副古井无波的死寂。
仿佛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屠杀,对他们来说,不过是一场微不足道的饭后消遣。
“陛下。”
霍去病扛着昏迷的北莽女帝,来到了李璘的面前,单膝跪地。
“幸不辱命。”
“嗯。”李璘点了点头,他的目光在那个身材火爆,即便是在昏迷中也依旧带着一股野性魅力的女人身上扫过。
不错,这个玩具,比照片上看起来还要带劲。
看来朕的后宫,又要增添几分不一样的色彩了。
他对着身后的女帝和徐谓熊使了个眼色。
两女立刻会意,连忙走上前,从霍去病的手中,接过了北莽女帝。
她们看着这个曾经和她们一样,都是一国之主,如今却沦为阶下囚的女人,心中百感交集。
既有同病相怜的悲哀,也有一丝庆幸。
庆幸自己,比她更早地选择了臣服。
“白起。”李璘的目光,投向了那个血色的身影。
“臣在。”
“离阳那边,如何了?”
“回陛下。”白起的声音冰冷而不带一丝感情,“太安城已破,离阳皇帝赵惇及其皇室宗亲三百余口,尽数被臣斩于城头。”
“他们的头颅,臣已命人打包,不日便可送抵长安。”
“很好。”李璘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“那剩下的那些离阳残余势力呢?”
“一群土鸡瓦狗,不足为虑。”白起淡淡地说道,“臣已留下一部分兵力,配合司马大人的锦衣卫,足以在三月之内,彻底扫平。”
“嗯。”李璘沉吟了片刻,“传朕旨意。”
“命司马懿全权负责离阳的战后事宜。”
“凡是负隅顽抗者,杀无赦。”
“凡是主动投诚者,既往不咎,甚至可以量才录用。”
“朕要的,是一个稳定而又繁荣的离阳,而不是一片废墟。”
“臣,遵旨。”白起躬身领命。
他知道,陛下这是在敲打他。
提醒他,杀戮只是手段,而不是目的。
帝王的最终目的,是统治。
“好了,此间事了。”
李璘拨转马头,看了一眼那满地的尸骸,脸上露出了一丝索然无味的神情。
“班师回朝。”
他觉得,这盘天下大棋,下到这里,已经差不多要结束了。
离阳已灭,北莽已残。
剩下的那些小鱼小虾,根本不值得他再亲自动手。
他现在,需要找一点新的,更有趣的乐子了。
他的目光,不由自主地,投向了那跪在不远处,低着头,一言不发的白狐脸儿。
李璘的目光,像两把无形的刀子,落在南宫仆射的身上。
让她那本就因为屈辱而冰冷的心,变得更加寒冷。
她知道,那个男人的“游戏”,结束了。
而她自己的“游戏”,或者说……“悲剧”,才刚刚开始。
她低着头,不敢去看那个男人的眼睛。
她怕自己会忍不住,会不顾一切地拔出刀,向他发起那注定是飞蛾扑火的攻击。
然后,像邓太阿一样,死得不明不白。
不,她不能死。
她死了,怀里这个傻道士怎么办?
她死了,谁来为今天这满地的尸骸,为这破碎的江湖,去向那个男人,讨一个说法?
虽然她知道,这个“说法”,可能永远也讨不回来。
但只要活着,就总还有一丝希望。
“白狐脸儿。”
李璘的声音,再次在她耳边响起。
“你叫……南宫仆射,是吧?”
“是。”南宫仆射的声音,沙哑而又干涩。
“抬起头来,看着朕。”
南宫仆射的身体微微一颤,但她还是缓缓地,抬起了头。
她看到了。
看到了那个男人眼中,那毫不掩饰的,如同在欣赏一件珍奇玩物般的,玩味的眼神。
“朕问你。”李璘看着她那双清冷而又倔强的眸子,嘴角的弧度愈发邪魅。
“你后悔吗?”
后悔吗?
南宫仆射的心,猛地一抽。
她后悔吗?
她不知道。
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,她还会为了救那个傻道士,而选择跪在这个男人的面前,出卖自己的尊严吗?
会的。
她想,她还是会的。
因为,她不想亏欠任何人。
尤其是那个,唯一一个,让她感受到了“温暖”的傻子。
可是,她真的不后悔吗?
她想起了自己从小到大的执念,想起了自己为了“天下第一”而付出的所有努力。
想起了自己在听潮阁顶楼,看到那些绝世武功秘籍时的欣喜若狂。
那些,都随着她刚才那一跪,烟消云散了。
她的“道”,碎了。
“怎么?又哑巴了?”李璘看着她那复杂的眼神,脸上的笑容更浓了。
他伸出手,用马鞭轻轻地挑起了她的下巴,强迫她与自己对视。
“朕最讨厌的,就是不听话的玩具。”
“朕再问你一遍。”
“你,后,悔,吗?”
他的每一个字,都像一把重锤,狠狠地砸在南宫仆射的心上。
南宫仆射看着他那双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眸子,她知道,自己必须给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。
否则,等待她的,将会是比死亡还要恐怖一万倍的折磨。
她缓缓地,闭上了眼睛。
两行清泪,从她那绝美的脸颊上,无声地滑落。
“罪女……不悔。”
这四个字,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。
也彻底,碾碎了她心中那最后的一丝骄傲。
“哈哈哈哈!好!好一个不悔!”
李璘仰天大笑,那笑声,充满了征服者的得意和快意。
他松开了马鞭,然后翻身下马,走到了南宫仆射的面前。
他伸出手,粗暴地抹去了她脸上的泪水。
“哭什么?”
“能成为朕的女人,是这天下所有女人,都梦寐以求的荣幸。”
“你应该笑。”
他说着,一把将南-宫仆射从地上拽了起来,然后粗暴地,将她扔到了自己的马背上。
“从今天起,你就是朕的战利品。”
“你的身体,你的灵魂,你的一切,都属于朕。”
做完这一切,他翻身上马,将南宫仆射那柔软的娇躯,禁锢在了自己的怀里。
他能感觉到,怀里的女人,在剧烈地颤抖。
但他不在乎。
他要的,就是这种感觉。
他转过头,看了一眼那依旧呆立在原地,双目赤红,死死瞪着自己的洪洗象。
又看了一眼那不远处,脸色同样难看到了极点,却又敢怒不敢言的李淳罡和叶红鱼。
他的脸上,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容。
“朕知道,你们不服。”
“你们觉得,朕是暴君,是魔鬼。”
“你们觉得,朕不配拥有这天下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他耸了耸肩,一脸的无所谓。
“朕给你们机会。”
“你们可以回去,告诉天下所有的人,你们今天在这里看到了什么。”
“你们可以去联络更多的人,去组建更强大的军队,来反抗朕。”
“朕,就在长安,等着你们。”
“朕很期待,你们能给朕带来一点点,不一样的乐子。”
他说完,便不再理会他们,拨转马头,带着他那浩浩荡荡的神魔军团,向着长安城的方向,缓缓行去。
只留下那满地的尸骸,和三个彻底失去了所有希望的……江湖神话。
李淳淳看着李璘远去的背影,看着那个被他禁锢在怀里,如同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一般的南宫仆射。
他手中的那柄断剑,“哐当”一声,再次掉在了地上。
这一次,他没有再捡起来。
他缓缓地转过身,向着东方的方向,一步一步地走去。
他的脚步,踉踉跄跄,仿佛随时都会倒下。
他的口中,不停地喃喃自语着:
“江湖……没了……”
“剑道……错了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都错了……”
叶红鱼看着他那萧瑟的背影,又看了看李璘离去的方向,那双冰冷的眸子里,闪烁着前所未有的狂热。
她没有去追李淳罡,也没有去管那个还傻站着的洪洗象。
她化作一道红色的流光,紧紧地跟在了大唐军队的身后。
她要去长安。
她要去那座皇宫。
她要去那尊“神明”的身边。
她要用自己的眼睛,去亲眼见证,那个男人,将如何颠覆这个旧的世界,开创一个属于他的,新的纪元!
而洪洗象,他看着李淳罡和叶红鱼都相继离去,看着那空荡荡的,只剩下他和满地尸骸的战场。
他缓缓地跪了下去。
他对着长安的方向,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。
然后,他站起身,擦干了脸上的泪水,背起了自己的那柄木剑“太阿”。
他没有去追南宫仆射。
他知道,自己追不上了。
他也没有回武当。
他知道,自己也回不去了。
他要留在这里。
他要为这死去的百万生灵,念上一辈子的往生咒。
他要用自己的余生,来为那个他爱上的,也毁了他一生的女子,赎罪。
当渭水平原的大战以一种超乎所有人想象的方式落下帷幕时,这个消息,也如同一场十二级的超级风暴,瞬间席卷了整片大陆。
离阳,亡了。
太安城被破,皇室宗亲被屠戮殆尽,皇帝赵惇的人头,据说正被快马加鞭地送往长安。
北莽,残了。
百万铁骑全军覆没,军神拓跋菩萨战死,女帝被生擒,成了大唐皇帝后宫中又一个可悲的战利品。
江湖,死了。
伐唐联军数万高手,连同那些传说中的陆地神仙,或死,或降,或道心破碎,沦为笑柄。
整个天下,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,被那个年轻的大唐皇帝,用最野蛮、最粗暴、最不讲道理的方式,强行地“统一”了。
所有曾经与大唐为敌的势力,所有曾经对那个男人心怀不轨的人,都在他那神魔一般的力量面前,被碾得粉碎。
一时间,天下失声。
再也没有人敢对那个名字有丝毫的不敬。
李璘,这个名字,成了这片土地上,唯一的神。
长安城。
百姓们自发地走上街头,他们载歌载-舞,用最狂热的方式,庆祝着他们那位战无不胜的帝王的凯旋。
“陛下万岁!大唐万岁!”
“天可汗!不!是天帝!是真正的九天神明降世!”
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,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,都要狂热。
他们看着那个骑在白马之上,怀里抱着那个传说中的天下第一美人的年轻帝王,那眼神,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崇拜和敬畏。
李璘很享受这种感觉。
他喜欢看这些凡人,为他疯狂,为他痴迷,将他奉若神明。
这让他那因为天下无敌而日渐感到空虚的心,得到了一丝小小的满足。
他带着他的神魔军团,和他那三个新的“战利品”——北莽女帝、南宫仆射、叶红鱼,在一片欢呼声中,缓缓地驶入了皇宫。
甘露殿。
李璘将那三个女人,像扔玩具一样,扔在了那张由白虎皮铺就的软塌之上。
北莽女帝,依旧在昏迷之中。
叶红鱼,则是一脸狂热地看着他,那眼神,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,在仰望着自己的神。
而南宫仆射,则是低着头,一言不发,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。
李璘的目光,在她们三个身上扫过,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,今晚该玩一场什么样的“游戏”了。
一个亡国女帝,一个道痴神座,一个江湖第一美人。
这三个人凑在一起,要是再把那个心机深沉的女帝和那个外冷内热的徐谓熊也叫过来。
啧啧啧,那场面,一定很精彩。
就在他那恶趣味的念头刚刚升起的时候。
一个平静而又温和的声音,毫无征兆地,在整个甘露殿,甚至整个皇宫的上空,响了起来。